从那天起,安熙便赌气没再回过家。倒是在外头好几家舞厅日夜风流,赊了一屁股账。
要账的商铺和舞厅陆续找上门,安镜烦透了才来找人收拾烂摊子。
安熙没了姑娘当庇护,顿时慌张起来:“姐,姐,我喝醉了,我刚说的都是醉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熙少爷今儿个是骨头硬了,想好要踩到我头上了是么?”
安镜皮笑肉不笑,她上前将烟塞进安熙面前的一个酒瓶里,拍拍他的脸,“要不明天,公司的老板椅,你去坐?”
“不不不,我不坐。”
安熙连连摆手,战术性往后靠,顺手又揽了个还没逃走的姑娘给自己壮胆,“姐你这么凶干嘛?你都打过我一巴掌了,不会还要再打吧?你看你把姑娘们吓成什么样了都。而且我说的是实话嘛,瞧瞧你这一身打扮,哪有大家闺秀成天西装革履的?姐,你再看看人家仙乐门的这些姑娘,一个个……”
“滚回去。”
安熙秒怂,打了个酒嗝:“哦。”
……
两人上了私家车,安熙闭着眼继续开玩笑:“姐,我是说认真的,这么大的沪海,就没有一个你看得入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