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血迹,心没来由地揪着。
被吓成这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古钧天将她的小小骨架锁在怀里,紧紧地锁着,嘴里安慰着:“小晴儿,别怕,我在,我在的。”
乔子晴被他锢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迷迷糊糊的也没睁开眼,手抵在他胸膛上却使不上力,嘴里喊着:“尤岄……”
本是拒绝的话,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是她太久没有进水,使得力气不小,声音却极为细弱。
可听在古钧天耳朵里却变了另一种味道,令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其实乔子晴烧得晕晕乎乎的,半夜的时候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尤岄,这会儿那精神还停留在半夜,殊不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就连外面的天色都要暗下来了。所以也没看清身边的人,尤岄的名字便这样轻易吐了出来。
她糊里糊涂的不要紧,古钧天的脸色难看极了。
丫的,他在外面替她担忧个半死,又是调动人,又是去医生的诊室了解她的病情。她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养病还不行,嘴里还敢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古钧天的字典里,他的东西他的人,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就不能沾上别人的一点边,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无意识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