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们为什么都有这枚戒指?她们都指认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风落落痛斥道。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过去竟侥幸地以为,危墨白只是受人陷害!
现在看来,危墨白分明是刺杀她的罪魁祸首!
“我没做过!这枚戒指我也没见过!”危墨白极力解释,瞳孔深处是从未有过的真诚。
两人面对面,明明近在咫尺,却犹如远隔千山万水!
这时,门外传来小孩奶萌萌的声音。
“妈咪,妈咪……”
风落落吓了一跳,这满地鲜血尸体碎玻璃渣的,要是被孩子看到了,会留下多大的心灵阴影?
“快,快藏起来!”
这一点,倒是和危墨白达成了共识。
危墨白忙把尸体推进床底下,把带血的衣裤换下来。
“这样吧,你去照顾孩子们,剩下的事,由我来做!”危墨白说。
这也许是最好的安排。
风落落咬着牙,走出门去。
门外,危芮正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妈咪,什么声音这么大呀?”
风落落连忙把危芮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没事,有一只猫跑进来了……”
“妈咪,我怕,陪我一起睡好不好?”危芮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
风落落忙抱着他往房间走,“好,妈咪陪你睡。”
所幸的是,其他两个孩子都好好地睡着呢。
她抱着孩子,睡了几个小时,脑子里一直在做噩梦。
翌日,天光大亮,她一咕噜跑下床,冲进自己房间,就发现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玻璃碎渣全都不见了。
就像从来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
“危墨白!”风落落连忙打开窗户,看了一下四周,没人。
这时,一楼飘来了煎蛋的香味。
她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下楼推开厨房的门,只见一个高大倒三角的后背正背对着她。
“危墨白!”风落落喊道。
危墨白淡然转身,手里拿着锅铲、腰间系着围裙,原本剑拔弩张的一个人,此刻竟变得岁月静好。
“起床了?鞋也不穿。”
危墨白放下锅铲,随手从旁边的鞋柜拿来一双拖鞋,“穿上。”
风落落倔强地不动身。
危墨白淡淡地说:“小心玻璃渣。”
这句话提醒了她昨晚的事,连忙穿上鞋,“尸体呢?被你弄哪去了?”
危墨白看了一眼楼上,又看看腕表。“现在,应该是孩子们起床吃早餐上学的时间。”
风落落只能三缄其口,闭口不谈,可尸体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