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海腿上一股暖流涌过,当场石化。
他被狗尿了!
“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姗姗发现大哥的脸色不对。
一股味道扑面而来……
周姗姗发现大哥的皮鞋印上了一道黄渍,秀气的眉心拧成了结,捂着鼻子恶心地说:
“哥,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来自妹妹的嫌弃,让周政海丢尽了脸,抬腿向小狗踹去。
小狗滚出一米开外,嗷嗷直叫。
“都怪这只狗!”
小狗忍着痛,麻溜地回到周政海身边,冲他摇尾巴,还45度角仰望天神一般,仰视着周政海!
“去去去,离我远点!”
小狗却贴了上去,他去哪,小狗去哪儿!
他坐着,小狗也坐着。
他站着,小狗也站着!
真是同甘共苦不离不弃!
“死狗!能不能别跟着我?”周政海耐心耗尽,冲小狗大吼大叫。
小狗也冲他汪汪直叫。
危墨白捏紧手里的药丸,唇角含着冷笑:意念丸起作用了!
没想到这种药效果这么明显!
风落落为了甩开他,竟给周姗姗下药!
他就这么让人讨厌?
“墨白,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好?”周姗姗一双眼睛都长在危墨白身上,时刻紧盯他的变化。
危墨白有种被人监视的错觉。
“没事。人你也看过了,你可以回去了吗?”危墨白淡淡地说。
周姗姗一双大眼睛顿时蓄满了幽怨委屈的泪水,“墨白,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危墨白懒得解释,心想,如果意念丸有解药就好了。
“我有事先走了!”
危墨白不顾周姗姗的情绪,抓起公文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
靖北。
靖北皇家幼儿园。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幼儿园门口。
流线型极好的车门打开,两个身穿黑色小西装、打领结穿黑皮鞋的小少年走下车来。
一个气质沉稳高冷,一个笑容满面。
“要上新幼儿园了!”
一个50多岁、挽着雍容发髻、脖子戴着一根珍珠项链、鼻梁挂着银丝眼镜的女人,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向京熠打招呼。
“京先生,咱们幼儿园能为您服务,真是蓬荜生辉!”
京熠热情地勾着女人的后背,说:“大姨,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来,两位宝贝,过来和园长妈妈打招呼!”
两个宝贝送到葛园长面前,葛园长打量着孩子,顿时又惊又喜。
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
“你们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叫危芮。他叫风致郁,我们是双胞胎!”危芮嘴快地介绍道。
葛园长看看孩子,又看看京熠,怎么和京先生不像?
这时,葛园长注意到他身后一个高挑靓丽的女人,长得美艳无双又充满书卷气息。
女人自然是风落落。
“京先生,我虽是您的远房亲戚,怎么当得起您叫一声大姨?这双宝贝是您什么人?”
这是在打听孩子的来历。
像这种皇家私立幼儿园,只招手来自上流社会几大家族的孩子。
进园之前,都要经过背景调查,看看谁的家世背景比较硬,以方便拉拢利用。
而一些家世背景一般的孩子,则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冷待。
过得去罢了!
因为风致郁和危芮是托京熠的面子进园,绕过了背景调查,可以直接入园。
但入园后,园长还是想方设法打听二位的情况,以方便提供和背景相适应的服务级别。
“哦,他们相当于我的孩子。”京熠的手环在二位肩上,一副“这两只我罩了”的霸气表情。
“可是您好像还没结婚……”葛园长疑惑地皱眉,看向风落落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未婚先育?
京熠笑容变得微微森冷,一股冷厉的上位者气息迎面扑来,吓得园长不敢再问。
“好啦,大姨,你呢,负责帮我带好两个孩子,我可是要突击检查的哦!”
京熠笑容依旧,却给人丝丝冷意,不着痕迹地达到了弹压、威胁的目的。
“是,京先生。”葛园长客气地说,把身边一个线条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