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落落在一起,他总是失控。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他脸颊上。
危墨白方毅的侧颜,宛若精致的雕塑。
他隐忍地抿抿唇瓣,若不是考虑她的感受,他恐怕早已……
“危墨白,别拿孩子要挟我!我女儿呢?”风落落直白地质问道。
危墨白松开她,有些失望,“是不是没有孩子,你都不想见到我?”
不知怎的,风落落仿佛从他眼眶看到了水光。
猛汉落泪?
“呵呵,别来这套!我这个人最缺的就是同情心!”风落落有点心烦意乱,看向海面。
几只海鸥急急地迫降水面,和水中的鱼儿相互搏斗。
“有空去领个证。”危墨白忽然说。
风落落瞳孔放大,领证,她刚和夜寄北领完离婚证,又要带着离婚证陪危墨白领结婚证?
荒谬!太荒谬了!
“我现在有空。你身份证、户口本,带了吗?”
危墨白一面从风衣的内衬口袋拿出钱包和户口本,看来早有准备。
“没带!根本没带。”风落落脱口而出。
危墨白翻着钱包的手微微一僵,抬眸望向她,“那你什么时候能带?”
风落落脑海一阵苍白,“你这是求婚吗?”
危墨白不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不知怎的,风落落感觉他语气、眼神都一片赤诚,好像非她不娶!
有一丢丢荒谬的深情,在相撞的视线中纠缠。
就那么盯着彼此,盯了五秒。
一道刺耳的铃声乍然响起,是那首“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风落落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接起电话,看向别处。
电话那端,陈局的声音传来,“少夫人,您什么时候来警局配合调查?”
“少,少夫人?谁是你少夫人?找错人了。”风落落下意识就要挂断。
陈局忙自报家门,说要调查翡翠屏风的事,做个笔录。
“我马上就到!”风落落深深地盯了危墨白一眼,转身走向路虎。
和来时不同的是,她选择坐在了副驾驶。
危墨白细腻地捕捉到了这个画面,知情识趣地上了车,启动车辆,向前开去。
在车上,危墨白专心地开着车,目光直直向前,再无斜视一眼。
求婚风波好像就此过去。
局子。
风落落和危墨白的到来,让陈局等人大吃一惊。
这是出双入对了?
在最初的吃惊过后,更多的是心照不宣的窃喜。
少爷终于抱得美人归!
萧淑芬见到风落落,忙挽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危墨白。
天呐,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看上去气质极好,可比夜寄北霸气多了。
“落落,他是谁呀?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萧淑芬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
风落落不自然地抿唇,脸颊微烫,含混地说:“哦,一个路人。我刚遇到的。”
路人!
危墨白在她心目中就是路人!
危墨白霸气地走过来,居高临下,“你确定?”
刚才,他还向她求过婚!转眼就说他是路人!
果然女人都是无情的!
风落落忙转向陈局,“陈局,做笔录吧。”
陈局陪着几分姨妈笑,看看危墨白,“那个,危总好像还有话对你说,你们聊,你们聊,笔录可以待会儿做。”
风落落唇角抽抽,这就是局子里的办案态度吗?
可危墨白视线逼人,他没发话,谁敢拎风落落做笔录?
众人赶紧背过身去,忙自己的事,“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谈恋爱的请继续!”
“咳咳,小姨,他是我公司的大老板,他姓危。”风落落只好找个听得过去的身份,说。
萧淑芬一听是她老板,而他视线又如此挑衅,便知他不高兴了,责怪落落道:
“你老板怎么能说是路人呢?多没礼貌!
危老板,您好,我是落落的小姨。
我们落落从小到大没规矩惯了,有什么说得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危墨白眼前一亮,绅士地伸出手,“小姨,您好。您是我见过的第一位亲人。今天来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