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虑胜,先虑败,这是兵家正道!”
仁多洗忠说道:“大兄,还没完呢!嵬名安惠还怂恿陛下,从兴庆府抽调六班直一部五千人,铁鹞子一千,驻鸣沙,每月轮换。这不是把刀架到韦州脖子上了吗?而且还从宫里传出来,说大兄你畏惧宋人,力劝陛下向宋人贡马,梁王力谏不能阻止,都是大兄你怯懦畏战,才令大夏向宋狗贡马的。外面都把你骂成什么样了,二兄也是,管着枢密院,什么也不告诉我们!”
仁多保忠当即怒喝道:“噤声!你二兄在兴庆府自己都如履薄冰,能不被梁王他们算计了就不错。陛下怎么做,不是我们臣子能说的,下去吧!”
仁多洗忠还想再说什么,仁多保忠怒喝一声:“滚!”仁多洗忠这才离开。
仁多保忠拿起笔,本想继续写给种师中的信,但是手中的笔,好似有千钧之重,怎么也落不下去。仁多保忠气得将笔一扔,在屋内来回踱步。
他知道,这事怪不得仁多宗保,陛下既然已经被嵬名安惠说动,不再信任他,必然会防着仁多宗保这个知枢密院事,他可能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事。
仁多保忠心里想着:“李乾顺啊李乾顺,老夫阵上搏杀二十余载,刀下的宋军亡魂成千上万,让老夫去投宋,还不如杀了老夫。嵬名安惠这个废物,把老夫当成什么了?梁乙逋吗?”
仁多保忠走了半晌,坐在椅子上,就这么怔怔的望着兴庆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