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畅快豪放的大笑声,“小子,我们已经被逼进了绝地啊!当然,选择交出所有的令咒,之后灰溜溜的被踢出这个战场,或许你还能保住一条性命也说不定。”
“我不会逃!”
即便微弱,却包含着坚定意志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极为严格的深思熟虑之后的沉稳,却有着玉石俱焚一般的决意。
“我从肯尼斯老师那里拿到了你的圣遗物,从这个行为上而言,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卑劣的盗贼……但即便如此,当我选择介入这场战争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了为此付诸生命的准备。”
我需要的是,证明自己。
单薄的身躯之中似乎正在释放着这种信息,伊斯坎达尔感受到了这个信息,顿时间笑的更加愉快了。
“那么,就为本王所用吧!韦伯!”
“喂,我才是master!”
……
21点。
是已经入夜的时间点。
对于现代社会的人们而言,却远远没有到达该正常休息的时间点。
新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即便是深山町的居酒屋之中也流淌着料理和清酒的香气。
也是这个时候。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中,却先后迎来了两批客人。
“saber,原来我们这么受欢迎吗?”
看着餐桌之上,十分自然入席,展现豪放姿态进食的rider组,以及被女仆领进门来的肯尼斯与迦勒底众人。
刚一进门,迦勒底的那位策士便看到了位列席上的伊斯坎达尔与韦伯·维尔维特。
看到这两人时,埃尔梅罗二世的表情就变得极为铁青,瞧着年轻时期的自己那副稚气不耐烦的模样,死死的咬住了嘴里的雪茄,一股子烦躁的情绪胸膛中翻滚着。
“韦伯·维尔维特!”
肯尼斯盯着如今十九岁的韦伯,眼神顿时变得极为威严,来自血脉的压制力,让那位学生顿时间小脸惨白的转过头,看到了进入房间中的导师。
“老、老师!”
“偷走了我专门准备的圣遗物,你已经明白你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了吧?韦伯……”
“我……”
咬着嘴唇,名为韦伯的青年终究是缓缓的低了下头,看着努力遏制着怒意的肯尼斯,本想为自己的御主说几句话的伊斯坎达尔也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盗窃这种行为终究不光彩。
尽管感觉到自己和这位原本会召唤自己的御主相性并不合,但这一对师徒之间的事,终究是自己的现任御主理亏。
“韦伯·维尔维特,你的从者应该是我本来打算想要召唤的那位……如今的你,应该可以了解我那一份圣遗物的价值。”
“那是属于埃尔梅罗的资产。”
……嗯?
伊斯坎达尔挑了挑眉头,自己的披风流传到后世成了别人的资产,这种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好了,lancer的御主,如今你我两方已在战场相见,争吵那些无意义的话题已经没有用了。”
“与其指责这个小子的行为卑劣,倒不如用你的刀剑实实在在的击溃本王之后,再来问罪。”
肯尼斯扫过这位自己本打算召唤的从者的模样,沉默了一会,随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