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你就是说了,你说你不爱我,还说你爱的人是南溪。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嘛,你爱她是你的自由,我成全你就是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晕晕的,很是难受,鼻子也好似被堵住了一般,说出来的醉话带着囔音。
薛洛云扶正我的肩膀,盯着我。
“沈卿瑜,你这话哪里来的?”
我觉得脑袋有些沉,被他摇晃着也有些支撑不住,眼前的他变成了两个,三个,很多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敢做不敢当?”
我甩了甩不清醒的脑袋,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
我很想保持清醒,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可最后我还是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他艰硬的怀里。
“没说过的话,你让我怎么当?”
他的手掌紧帖着我的腰,温熱的气息打在我的额头上。
“我有证据,你别抵赖。”
我觉得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燒,难受得我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总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对,神志也越来越迷糊。
我努力仰起头,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我看不清,恍惚觉得他很远,远得遥不可及,再一眨眼他又仿佛离我很近,近得脸颊紧帖着我,与我耳鬓撕磨。
“什么证据?在哪儿?”
耳边的声音轻得似是呢喃,还带着踹息。
“在……”
我迷迷糊糊地拿手指抓着他的匈堂,觉得脑袋生了锈似的,有点儿迟钝。
“在手机里,可是,可是手机被抢了,项链也被抢了,我好难过。”
我一提到这个眼泪就往外滚,我不想让他看见,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匈前,把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呵着气。
“为什么难过?是因为东西是我送的,所以丢了很舍不得,对吗?”
他的声音如是带着蠱惑,我已彻底醉了。
“对。”
醉了之后我变得十分诚实。
熟悉的男性气媳让我迷恋,我不由睛不自禁地靠他更近,心中的委屈也跟发了酵似地无限放大。
“其实我很想你。”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
耳畔,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潮师的熱气。
我似乎是又哭了。
“其实我舍不得你走。”
“我知道。”
他的声音好温柔,温柔得好似要将我融化。
我哭着,闹着,在他的怀里不太消停。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附在我耳边暗哑地低咒。
“你快折磨死我了。”
后来我被他抱起,放在更宽敞柔軟的地方。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那几分委屈里,低泣着。
“你不爱我!”
他宠溺地说声“傻瓜”,后来有许久都没有动。
我仿佛隐约知道他在看什么,忙双手遮住肚子上的刀疤。
“别看,很丑。”
“乖!不丑,很美!”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为我生儿育女。”
次日清晨醒来,我只觉头晕脑胀,腰也酸得厉害。
睁开眼,我发现我睡在昨夜我与薛洛云吃饭的这间包房。
可身边没人,薛洛云的人和有关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我看向墙上时钟的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他说过他是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所以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
床头上,我的手机指示灯在闪。
我拿起来,上面有一条薛洛云发来的短信。
“老婆,我走了,不忍吵醒你,你好好睡吧。昨晚你提到所谓的证据,于是我把你放在包里的那部手机打开看了,录音我也听过。傻瓜,答案在电脑上,你醒来自己看吧。下了飞机,我再跟你联系。”
短信的接收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应该是他上飞机前发的。
电脑?
我一抬头,看到包间里的那台电脑,电脑桌上正放着我的那部手机。
我赶紧套上衣服走过去。
电脑是打开的,处于休眠状态。
我急切地敲击着键盘,电脑屏幕很快亮了起来。
电脑上打开着一个音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