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在南溪身上都用尽了吧,所以即便是爱屋及乌,也会这么强烈。”
许亚非轻轻叹了口气,似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突然,路边一颗树闯进我的眼帘,我激动地喊。
“停车。”
许亚非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我下车,走到那棵树下。
这是一棵木棉树,虽然树叶都已经掉光,但是我记得它。
抬头望着错棕复杂的枝桠,眼泪从我的眼角滚落了。
就算周围的环境再怎么改变,这棵树我却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