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了,还不请你出山,倘若这次的起义又被镇压,咱们可真的就永远被那和硕亲王给压着了。”渔翁旁边一身棕色棉麻衣的人开口说道,眼神中透露着些许焦急。
“杨度,你不要催我,不要毁我钓鱼的雅致,朝廷不请我出山,我也没什么办法,两年前他载静云联合各大臣把我撵出这朝堂,如今我想回去,可他让吗?他会轻易的让我再统领新军吗?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放虎归山,真要是把我请回去了,两年前他就白费那么大力气把我挤走了。”袁苏楷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满意现在的生活。
“苏楷啊,他朝廷的御林军(北军一镇)这次都调集出来了,可见朝廷的这次决心啊,我已经电告梁翼夫让他在京城内拉拢一些大臣,保举你出山。”杨度低着头,看着重新放下钓竿的袁苏楷。
“要那些大臣、墙头草有什么用,这次朝廷宁愿调第一镇出征平定叛乱,也不愿意让我回到朝堂,可见朝廷害怕我对他们造成威胁,不到万不得已,铁定不会让我再次掌兵,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想不想,而是在于南方各省。”袁苏楷看着旁边若有所思的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