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说道:“久旱必蝗的道理你没听过吗,而且世间之事往往都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向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信你去查查朝廷记录以及各地县志,旱灾,蝗灾,洪涝是对三胞胎兄弟,基本都是接踵而来的。”
这话他可没胡说,而是有记录的,史书记载贞观元年关中大旱,二年大蝗,三年四年大涝,直到贞观五年,关中的生产生活秩序才逐渐恢复。
接连几年的灾难将李二陛下折腾的焦头烂额,甚至被逼的生吃蝗虫,那滋味……
李二陛下之所以五十岁便英年早逝,估计跟贞观前几年的灾情脱不了关系,既要赈灾又要抵御政治上的冲击,搁一般人心态早崩了。
听到程处默的言论,李二的心直接沉到谷底,暗暗发誓,回头定要将各州县志调来看看,如果真像程处默所说,麻烦可就大了。
李二正要招程处默细问,尉迟宝林开口了,说道:“那咋办,真如你所说,关中不就乱套了嘛。”
听到尉迟宝林捧哏,李二又缩了回来,他倒想听听程处默有什么奇思妙想。
程处默也没让他失望,继续说道:“灾难不可怕,应对得当就能轻松抗过去,但房相的救灾方法实在是有些自暴自弃啊。”
“还有陛下,遇到灾难就缩减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