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融融脑子瓦特了一下,糟糕,说漏嘴了。
坏女银说过,如果她把那件事告诉爹地,妈咪会有危险。
阮融融立马改口说,“她,她上次踩了我一脚,哼!可疼了!”
阮南烛忙给她脱鞋检查,小胖脚脚白皙细嫩,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行,你不喜欢她,以后爹地少见她。”即便如此,阮南烛还是不喜欢雪影。
“爹地真好。”阮融融依偎在爹地怀里。
这时,阮南烛手机响起,是阮老爷子打来的。
“南烛,那个薛刚怎么没死?还找上门了!”老爷子语气森寒,“下来对付一下!”
“好的,爸。”挂断电话,阮南烛在兄弟群里说,“谁有空帮我带孩子?我去灭个人!”
“我!”
“我!”
“我!”
三兄弟抢着上楼带小孩。
“不行!大哥二哥,你们要招待宾客,我是个闲人。我是带小孩的天选之人!”阮西烬打出一排字。
“你也可以招待宾客啊!伯伯多侄女少,老规矩,划拳决定吧!”
三个伯伯在群里幼稚地划拳,最后以三伯阮西烬胜出。
“嗨,融融,三伯来咯!”阮西烬打开门,塞给融融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哇,三伯!”阮融融最喜欢三伯了,因为他能带着融融疯玩!
“照顾我女儿的安全,出事唯你是问,明白吗?”交接女儿时,阮南烛郑重其事地叮嘱三哥。
“知道了,你去吧!别忘了把薛刚玩死!”阮西烬说,他总觉得阮南烛拖泥带水,居然给了薛刚翻身的机会。
可阮南烛心里很清楚,薛刚坑害融融,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他要薛刚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扫地、一无所有!
公用衣帽间的落地镜之前,洛玉凤扭动着纤腰搔首弄姿。
一袭红色裹胸鱼尾裙把她包裹得凹凸有致,热烈如火。
薛刚站在一旁,目光集中在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上,顿觉口干舌燥。
“好看吗?”洛玉凤向他抛了个媚眼。
“美丽的小姐,你穿什么都好看。”薛刚拿捏着分寸,故作绅士。
洛玉凤一个芭蕾舞圈转到薛刚身边,抬手挽住薛刚的脖子,勾起薛刚的下巴,语气轻佻。
“还没美到让你心动的程度吗?”
薛刚热血沸腾,伸出咸猪手,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喘着气说:“这里是阮家。咱们出去后开个房……”
洛玉凤却抓住他不放,吐气如兰,一口含住他的喉结。
“你怕了?有色心没色胆?”
薛刚也忍得很难受,可这些年百花丛中过,他深酣生存之道。
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稀缺资源,想要得到他的女人都得付出代价。
“我和阮总还有大生意要谈。晚点再找你。”薛刚捏了一下她的琼鼻,转身要走。
洛玉凤欲火中烧,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什么大生意?阮家能给的,我们洛家同样出得起!”
薛刚瞳孔微眯,像审视猎物一样审视着她。
“洛家?实力媲美阮家的洛家?你是洛家独女、离婚三年的洛玉凤?”
薛刚早就吧洛玉凤的底细打探清楚,可苦于没有机会。
今天闯入阮家宴会,真是没白来!
洛玉凤从鼻翼发出一声轻哼,“怕了?”
薛刚松开洛玉凤,转身背对着她,玩起了欲擒故纵,“我不能和阮家抢客户。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洛玉凤却明显地上了头,立马拉住他,“我给双倍。”
薛刚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便转身离开了衣帽间。
洛玉凤倒贴求睡,却没能成功,只能幽怨地目送他离开。
她发现地上有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薛刚的电话号码,这才作罢。
来到客厅,薛刚口干舌燥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抬头就发现楼梯处,一个威严高大的男人,正肃杀地凝视着他。
“咳咳……”火辣的酒水呛入喉咙,薛刚剧烈咳嗽了几下,便狼狈不堪地上前打招呼。
“阮总,我终于见到您了。”
从阮南烛表情寡淡的俊容看不出一丝情绪。
“上次在庆山,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怎么没来?”阮南烛不动声色地问。
薛刚挠挠头皮,有些为难地说:“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