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色胆包天,一向在女人丛中百无禁忌,偷合作商老婆这种事,他还是很有经验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薛刚狠狠捏了一把她屁股。
车开向庆山县城,薛刚右眼皮不安地突突狂跳。
“你怎么了?”雪影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有色心没色胆?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薛刚擦掉额上的汗珠,说:“我让人把小孩埋在庆山了!没想到这么巧,阮南烛约在庆山谈生意!”
宝马发出一声尖啸,在路边刹停!
“你说什么?你怎么办的事?”雪影失控地捶打方向盘,情绪十分暴躁。
“你别急,可能是巧合。阮总也许就是路过,顺带见我一面。”薛刚忙安抚她。
“最好是!”雪影也是一身冷汗,硬着头皮把车开进庆山。
在医院门口,雪影留了个心眼,说,“我先下车买点水果,你先上去!我待会去见你们!”
薛刚只好把车开进地库。
手术灯灭,阮家人围在手术室外,等候医生的判决。
“医生,孩子怎么样?”阮老爷子急切地问。
医生摘下口罩,如释重负地说:“幸好送来及时,手术也很成功,孩子度过了危险期。”
“那就好!那就好。”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等等,危险期?”阮南烛皱眉。
“是的,孩子伤势太重,最少要在重症监护室看护7天,休养半年才能完全康复。”
医生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
“我们能进去看看孩子吗?”阮南烛问。
“可以在外面看看。”医生说。
当众人隔着玻璃,看到浑身缠着绷带、插着管子的阮融融,心脏抽搐般疼痛,暗暗发誓以后要好好对融融,为她报仇!
窗帘缓缓拉下,阮南烛看向苏润,“人来了吗?”
“来了,车已经进了地库。”苏润说。
阮东熠面色铁青,撸起袖子,“走!”
“算我一个!”作为大伯,为侄女手刃仇人这种事,阮北燃当仁不让!
“等等,就这样揍他,只会便宜他!我要他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活在恐惧和阴影里!”阮南烛扯掉领带,露出一抹阴狠之色。
阮西烬来到院长办公室,“有黑色袋子吗?”
护士小姐姐脸色煞白,“有人过世了?哪个病房?我去看看!”
“不用,装垃圾用的!”阮西烬淡淡地说。
“哦,你先拿去用吧。”护士小姐姐给了他一个。
兄弟四人拿着黑色布袋,行走如风、浩浩荡荡来到地下车库,趁薛刚不备,直接把黑色布袋套在他头上,怒火恨意化为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薛刚身上。
“喂!你们谁呀?敢对老子动手……啊!”
薛刚被打得嗷嗷乱叫。
“哥,既然他喜欢被活埋的感觉,那就让他体验体验!”阮南烛连踹他三脚,还不过瘾。
三个哥哥正有此意!
阮北燃跑去农具店,买了三把锄头,揪着一个行走的麻袋,来到郊区的一块小空地。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在三把锄头的辛勤耕作下,一个一米八深的坑挖好了!
“把他扔下去!”阮南烛一声令下,薛刚发出鬼哭狼嚎。
“兄弟,哪条道上的?我有钱!我给你们很多钱,求求你们别杀我!”
阮南烛亲手给他添上一把土,“呸,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薛刚庆幸自己不会被杀死,殊不知,比杀死他还要恐怖的事正等着他呢!
他被当成树桩,埋在了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头,更恐怖的是,因为裹上了黑麻袋,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人!
身上的土又湿又重,一条条蚯蚓往裤裆里钻……
薛刚再也撑不住了,大哭着求饶:“呜呜,各位大爷,我到底哪得罪了你们?要这么对我?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阮东熠很想告诉他真相,可阮南烛说了,太直白就没意思了!
“我要让薛刚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惧中,为融融赎罪!”
阮南烛大手一挥,兄弟几个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郊区。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薛刚把喉咙喊劈了,“大爷,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可是,没人能听见他的喊声。
医院,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