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刚才……”容光学她一样发出很嫌弃‘啧’的一声,皱皱鼻子,小声嘟囔着说,“怎么好像有点嫌弃的样子。”
“因为这玩意儿质地太硬了。”褚妃梁暗叹一声,“想咬你耳垂都得掂量着我的舌头会不会被它给扎穿——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牙龈。”
容光脸微红,小声说,“你……”
这么说话,她以后在家里到底是戴防过敏棒还是不带啊?
门又被从外面推开。
门外站着刚才走出去的妆发造型师和化妆师,正打量着屋里的情况,问:“我们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