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认识莫霜？

不得而知，也不好去问，喊了他两声才将人叫过来。

在他转身的刹那，洛惊澜看见复杂的眼神，有失落，有痛苦，还有些更深的东西。

转瞬即逝，在他走向她们时，那些情绪已经被很好的掩饰，他又恢复成那个充满艺术，眼中只有艺术的画家。

洛惊澜下意识回头，往身后的方向看去，付安博那样复杂又奇怪的眼神，绝不会是因为凌近南。

如果付安博方向正确的话，那是对一个女人才会有的情绪。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付安博认识莫霜。

上次在医院的相遇，那正好是莫霜海边拍摄受伤的晚上。

遇见他时，他奇怪的看向楼上的病房，她当时就觉得奇怪。

还有就是第一次相遇，喝醉酒时付安博口中叫的那个名字，她一直以为是“双双”。

现在想来，也许是“霜霜”。

有了这个猜测，洛惊澜便想试探他一下。

“刚才……抱歉，在你的画展上闹起来，原本是想来欣赏你的大作，没成想给你添了麻烦，抱歉。”

付安博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听见洛惊澜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唇角，“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想，而且正因为是我的画展，才使得你不得不退让，你并没有错。”

他的话，倒是没有听出一丝弦外之音。

洛惊澜也笑了笑，“没办法，只要遇见刚才那个女人，我就不会有好事。”

说完这话，洛惊澜很明显从付安博眼中看到执着和痛心，好像并不希望听到她这样说莫霜。

“她……经常这样欺负你吗？”付安博的语气有些着急。

“算不上欺负，每次都是她主动找事，不过在我这儿，她也占不了便宜。”

“我想也是。”

“只是没想到会在你的画展上遇见他们，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是你邀请他们？他们是你的朋友？”

终于问出想问的，洛惊澜装作有意无意的看向他，就是为了观察他的神情。

他很平静的摇头，“不认识，也许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