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季婉听出她话里细微的担忧之意,微微一愣。
不由抬头,目光顿在她脸上似是辨认。
半晌,垂眼笑了:“这两年还好,在外面没什么需要我喝酒的时候了。”
她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了,身上是漾着微光的丝质深蓝色衬衫,两根不长不短的飘带没扎,随意地垂搭着,露出些微领口莹白的肌肤。
纯银的简洁锁骨链泛着细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