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在意,正准备绕过去,就听到一声——
“拖下去吧。”
刹那她像是那遽然结冰的湖面,完全定在原地。
那车帘又被风chuī起,男人坐在里面,垂着眼,脸上神情不明,只清晰看见那手指骨白得分明。
然那车帘被马夫慢慢掀开,男人不疾不徐从里走出来,至地。
那求饶的几个人连哀叫到吼,也没能喊回自己这条命。
周围一瞬变得嘈杂起来。
白纤定定看着他,在他下马车的那一刻,有陌生的感觉扑上来,令想上去同他相见的念头稍稍压了下去。
他变了。
变得好深沉,浑身周遭都带着一股yīn郁之色,让人不敢上前,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