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向来浅眠,给他这番动作弄醒了。
被打搅好眠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纤想着这皇帝又发什么神经,偏偏在她睡着了才来。
还扒拉她衣服。
她脑子正糊着,起chuáng气又上来,丝毫没意识到萧琨玉这番举止有何不妥。
萧琨玉指腹压上她胸口上那颗痣,眼神意味不明。
“我在梦里见到过。”
白纤不知晓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纤纤,很多次了。你是她。”
我不是——白纤在心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