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也不出声。
似要将这沉默寡言、古怪难猜这一特性贯彻到底。
如若不是今日才见,白纤都要以为萧琨玉是故意而为之。
不然,为何要这般对她?
白纤的脾性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初见她的人,会将她的容貌身姿等同她的性子,娇且软。
但熟悉之人才知晓,并非如此。
也许是期待太久没等来想要的结果,白纤胸口闷着一股气,也全将顶撞圣上的后果抛在了脑后。
不分由说,白纤一个站起,提起裙摆就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