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震。早就有这种预感,成真时才发现,自己有多抵触。好半晌,贺朝才能出声:“这次过来,是——”
“路过,打个招呼。”
“几时走?”
“说完话就走。”云初说。
贺朝恳切地道:“好歹住几天,家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