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就是一条龙嘛,这点银子要是不舍得用,那活该回家养老了。
“不急这一会子,吃过这一餐再走吧。”
心里面激动的韩确这顿饭却吃的安稳,频频给洪景来敬酒,老头的酒量看着颇好,连饮了十几杯下肚。
“韩县这一任只是开缺,并无其他情由吧?”
“那是自然,不过是坐不住而已,这一任上从无过犯。”
“那到可以叙一个正六品啊。”洪景来突然有所想法。
“能继续任一县就好,不敢奢望右迁。”韩确到是实际,他大概认为自己的本事也就只够刮一个县的地皮。
“要是做一任太平官,旱涝保收一年落上四五千,还能任从五品呢?”
“这?”看到洪景来脸上循循善诱的笑意,韩确不知道洪景来是什么意思。
“我原先的东莱分驻富山浦巡海判官任上,还置办了一些产业,正苦于无人照料。若是韩县去,那必不会亏待了韩县。”
“判官!”
老头眼睛发亮,他一个乡班出身,没有中过科举的人。半辈子都沉沦在乡野的驿站上,每日里和牛粪马草为伴,这辈子就没敢想自己能做到五品大夫之位!
要知道在封建时代,五品和六品的那就算是一道分水岭。即使在隔壁日本也一样,为什么大家都是做的左卫门大尉,偏偏福岛正则可以称作左卫门大夫,还不是因为他叙了从五位。而在李朝,五品官致仕,那就有资格上表了。
说白了就是临了还能给儿子孙子捞个官做!
“我说的也不全算数,那缺儿肯定还在,能不能成还要看你今晚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