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万绪,哪有功夫去管这事儿。”
“就这般不了了之?”
“哪儿?今天为了这事,朴大将进宫了!”
朴大将?这又是哪位大佬?朴宗庆不是干着户曹判书吗?
“朴大将是?”
“今上圣母绥妃之父,原任通政大夫,吏曹判书,亦是朴户曹之父。现任禁卫大将朴凖源。”
禁卫大将?说起来威风赫赫,其实是个空壳子。李朝的精兵都在训练营,而控制训练营的直属长官是训练都监,实际领导是备边司提调。
嗯,备边司提调也是金祖淳担任,感觉这小朝廷但凡是个重要的不重要的官都是金祖淳在干。颇与一百四十年后,身兼三十余职的那位先总统空一格相似。
一个无兵无权的半退休养老官员,至于吗?朴凖源是纯宗大王外祖父,金祖淳还是纯宗大王岳父呢。半截身子都埋了土了,出来争个屁。
要争也应该是被世人称为“朴台”的朴宗庆,这个潘南朴氏的当代领袖人物出来争啊。
“朴大将入宫与枫皋大监起了冲突?”
“当庭争辩,大王大妃都不能阻止。”
“只为纸张溢价一事?”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洪大守心内呵呵。
“朴大将直言枫皋办事不力,国家抡才大典竟能出此等差池。”
就说嘛,党争就是这样,找个由头互撕,拆台!就算扳不倒你,恶心你一把也是好的。至于纸张涨价?谁管你啊!
“事出突然,错并非在枫皋大监啊!”
“是啊!可………唉………”闵廷爀长叹一口气。
“今科的主考与副主考,不再由枫皋向今上举荐,而是要明日廷议公推。”
啥!
啥!
啥!
你特么说啥!
主考特么要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