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丝线,层层相交,复又刷漆,阴干,再刷漆,如此往复数次,一把枪需要小二年的功夫才能完成。
可眼下这枪杆,居然出现了裂纹,那得是多大的力气,连这样有韧性的上好枪杆都给打出裂纹来,简直不是人啊!
“再来!”朱由桦喘了几口气,一个猛纵,举起铜锏就朝方国安的头盔上打去。
作为钝器的铜锏,虽然没有什么刀砍斧劈,直来直去的厉害,但是只要捱了一下,一个内出血就是必然。若
果砸在头盔上,还肯定能砸出一个脑震荡。乃是对付全甲敌军最合适与恰当的武器之一。
方国安连忙挺枪招架,他哪里不知这是朱由桦的杀招。就冲那个破空的风声,就知道一旦中了,绝对是十死无生。
“铛”的一声,双方复又分开,朱由桦稍稍站住脚步,旋腰发力,左手的铜锏趁着方国安尚在退后之际,朝着那面门直直掷去。
说时迟那时快,这铜锏带着风声,只是一力向前。方国安脚步未稳,手中长枪亦未回转招式,甚至连口中的“呜哇”声都不及发出,那铜锏就已经飞至方国安的鼻尖。
登时那颜料瓶子开了海,红黄白黑一概涌出,直教那方国安三魂七魄去了一多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