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兵,方国安只是下令他们抵抗,毕竟杂兵的生死在方国安看来无足轻重,不过是些江北抓来的流民罢了,死完了继续去江北抓就得了。反正这年头别的都缺,就是不缺人。
朱由桦也知道打杀杂兵毫无用处,但是这些杂兵被随意的丢弃在官军中军的前排,不杀散了是没有办法趋近方国安的将旗的。既然如此,朱由桦也没有什么犹豫的,虽然眼前的官军,可能几个月前还是苦苦乞活的百姓,但现在是敌非友,只有一锏了结。
手起锏落,一名官军杂兵惨叫着仰面倒下,朱由桦到没觉得溅上什么,反而是拿着长牌护在自己身边的钮鱼突然夸张的大叫起来。没有空去收拾这死小孩的精神状况,朱由桦只是大喝了一声“跟上!”,这便继续往前冲去。
左右的家丁们也是勇锐,三五个一群,或撞或打,还有数十人始终围绕在朱由桦左近几步,接二连三的为朱由桦挡架那些不知死活冲来的官军杂兵。
略略的寻了一圈,朱由桦瞧的分明,那大旗下有一员武将,头戴凤翅盔,身披山文甲,若说卖相,委实是一员大将,不是方国安又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