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则长留县内,旦夕操练者不过五百人,其余数千众,一月仅有一日来县中会操,也就是粗略识得些金鼓进退罢了。”
“只得五百人啊……”朱由桦感觉自己确实是想的天真了一些。
原以为江阴的民勇能有好几千可堪大用的士兵,没想到实际上常备军只有五百,其余的五千余人,不过是一年会操十一次,过年都不来的普通丁壮。
“真是不办理戎政,不知其中的艰难啊!”朱由桦多少有些感同身受,感叹了一句。
“多事之秋,然则官微职卑,只好如此了。”阎应元似乎总是能很好地调节自己的心态,始终没有大起大落。
“今日一晤,在下颇有所得,谢过大人!”脸熟已经混上了,朱由桦此行的目的达成,人家还有公务,便不做太多的打扰。
两人起身,阎应元略略送朱由桦到公事房门口,看着主仆一行四人出门,王初九和钮鱼跟在朱由桦身后那是正常,家丁而已。但是堂堂卫辉知府韩道浚之子的小保八居然也只是跟着朱由桦亦步亦趋,阎应元颇有些不解。
回身整理起桌上的邸报抄,韩道浚的履历正在最上方,北直隶遵化举人,后任河南省洛阳福藩承奉教授,教导福藩庶子朱由渠和朱由桦文学之道。后随福藩庶三子,永宁郡王朱由桦逃奔商丘,城破失散!
阎应元猛地抬头,难以置信的表情终究无法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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