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为湿冷,但也不至于到大雪盈门的地步。结果来了这么一出,据说光冻死的棉布织户百姓就有数千人之多。官府也不救济,或者说这方面的救济经验太少。等雪停了出街扫雪,很多贫民百姓已经全家冻死在床上或者稻草堆里了。
加上前年罕见的蝗灾,即使是号称苏湖熟,天下足的江南地方,现在也是饿殍遍地。
“听说太湖贼十余万,劫掠漕粮,很是嚣张!”一个估计是从南京镇江来的汉子,略带着夸张的向在座的几个同伴说道。
“哦哟,十几万水贼,应天巡抚也不进剿。”
“他剿的动嘛!”
“这年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往北直隶去的生意怕也是做不成喽。”另一桌也像是从南边来的客商和他们搭话。
“说的就是,就说过后头那个淮安的清江浦,今年又加一道会钞钱。”
几桌人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并坐一处,开始大声的痛骂淮安关上征收过境税和商品税的那些差役吏员。古往今来都一样,没啥特别。
朱由桦回过神来,手里的包子也吃完了,端起碗把面汤喝尽。
原来连素来富庶的江南都已经是一片水深火热的场景,那其他省份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真是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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