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继续作威作福吃香喝辣,自然是陪着十万个小心。等他们脱了约束,朱由桦想这么说他们,就要掂量一下自己手里的本事和实力了。
“要是实在进不得城,就还是在河边扎一营暂歇吧。”朱以海没有强求。
“这样便很可以。”朱由桦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
结果也和两人预估的一样,几个家丁催马到宿迁城下叫门,城上的守兵丢下来一包米,然后就再也不肯答话。
任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丝毫反应!
很现实,很鸵鸟!
扛着一包米回来,那两家丁对自己的定位到是看的很清楚,城内不纳他们这些屑兵太正常不过了,起码管饭,不饿着就得。
择了河边一处高坡,扎下营来,喂马砍柴,生火煮饭。众人稍稍安置,而原本也在哀求想要进城的难民们,看到连朱由桦一行这样“鲜衣怒马”的豪强都叫不开宿迁的城门,更是死心,有的就歇在城门洞里,有的就在城下寻找栖身之处。
朱由桦感觉也就是才坐下,和朱以海说了没两句话,天色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冬夜里的淮海大平原和豫东平原并没有什么区别。唯有一丛丛生起的篝火,使得四周没有那么昏暗吧。
夜渐深,朱由桦随众人吃了一碗光米饭,真的是白饭,只撒了一小撮盐在饭上,喝了两口热水便也准备早些歇下。
黑暗处,十余名男子瞪着贼眼,盯着稍远处的朱由桦营地,流露出十足的噬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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