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抢了就跑，不会想要大规模的野外浪战，或者用人命填名城大镇的沟壑。二来呢就是蜜汁自信，黄河这么一条大河在这，东虏肯定过不来！

最最最主要的就是愿意深入山东，打探东虏动向的勇士不好找。精锐一点的老兵都是是兵油子了，知道东虏不好对付，遇上了没有好果子吃。招募的民勇去了也是白去，遇上东虏只能做了东虏的刀下亡魂。

在自家的国土上，耳目闭塞，还不如外人！

大概确定黄河已经封冻，一时半会子不会出现融化或者凌汛之后，那东虏的牛录便遣包衣飞马回报阿巴泰。已然侦知刘泽清具体位置，并且自己会上去咬住刘泽清的家丁，至于炮灰步兵，那牛录章京根本没放在眼里。

就算来上一万八千的炮灰步兵，也不一定能把他这一牛录的人马留下！

不得不说，连续的军事胜利，使得东虏人马气骄志壮。几乎人人都是闻战则喜，闻金则怒。在精神面貌上，确实远胜于一般的明官军。

吹了一声哨，一牛录的人马汇集，仔细一观，竟发现许多人面貌极为相似，显然这一牛录大多是父兄子侄。乃是全家编为一牛录从征，更加熟悉，配合绝妙。

为首的牛录章京呼哨一声，众人已然知晓是去攻打人马上万的山东总兵刘泽清，但是竟无一人露出疑色，只是互相激励。

径往这徐州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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