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用了罢。”朱恭枵刚吃了几口驼酪,并不饿。
“那小爷呢?”
“韩师傅吃了吗?”朱由桦倒是饿了,但是还是先随意问了一句。
“父亲吃了。”小保八这么一说,朱由桦那便没啥再问,接过来,端在手里晾凉准备喝。
那边正在煮第二锅,第一锅自然是王府宫眷和大人们先吃,剩下的众人肯定只能等第二轮。到是高名衡没有喝粥,仍旧站在锅边,小心分配。
“大爷也看到了,最多二三日,粥米便尽。”眼前的小米粥可算珍贵。
“为之奈何……”
似这般,又过了三日,粮米俱尽,派去河北请援的至今不见任何消息。这边又没有更多的船只可以遣送出去,原本还偶尔放晴的天气也转而一变,日日阴雨不停。
吃也吃不着,在城楼上也只是用稻草衣袍简单的垫了个床铺,哪里比得上家中那软榻大床。虱子跳蚤也时时可见,尤其是女眷,衣袍不能换洗,更加艰难。
朱由桦就算再嫌邋遢,也不敢冲出去趁着下雨洗澡,这要是感冒了,一条命准备丢在这儿。看着无尽的细雨,有些莫名的烦躁。
按照记忆,周藩一家肯定是逃出性命的啊,这都已经第五天了,城楼上众人饿的两眼泛绿光,光喝雨水哪里扛得住饥。
且这样又饿又湿,不肖三五天,这百十口子,十停就能倒下去三四停,咋还没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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